茶杯Teacup_ew

可恶

宫野志保30岁生日那天下过一场小雪。
很小一点,12月初的雪对于东京来说不算早,她的小表妹为她办的生日派对刚刚结束,她走向车站。雪花飘飘悠悠,隔着风飘悬在宫野志保的手掌心上。
和贝尔摩德共度的三年里的第二年的生日也飘了零星的雪。那天贝尔摩德喝了点酒,不知道怎么着的就说要和宫野志保去逛夜市,于是收拾着就去了。街边的店里有卖水晶球,玻璃罩的里外雪一同纷纷扬扬,宫野志保低头去看,里面是一个做工粗糙的雪人。
哇哦。
买一个吗?贝尔摩德这样问,她抱着前一个摊子的游戏奖励,半人高的熊正趴在她肩膀上。
不了。她摇头。
即使是到几年后的现在宫野志保至今还记得那个和贝尔摩德有同色红围巾的雪人丑丑的模样。
那天晚上的贝尔摩德罕见地温柔,不论是在夜市里还是在床上。只要不打碎水晶球的玻璃,一切都不会改变。她想。包括那条围巾的颜色。
“你怎么不戴条围巾什么的,不怕被人发现吗?”车站里的宫野志保问出今天唯一一个问题。
“你多久没看新闻了?“我”早就死了。”眼前人依然是记忆中的模样,听见她的话笑了笑。
“我没有红围巾。”见宫野志保没话,车站里的贝尔摩德收敛了笑容,诚实地回答,“那年围的围巾是你的。”
原来是我的。
宫野志保点点头,尽管她想不起那条围巾究竟被放在那里。她接过贝尔摩德手中的蛋糕,不必探查也知道人已经离开——贝尔摩德很少在这种时候说再见,她也一样。
时间很晚,但夜市还开。
宫野志保突然想去买一条新围巾。

昨天晚上忘带围巾被风吹得瑟瑟发抖,于是妄想了这篇劣质粮食。

《我和我死去的她》世界观。看个乐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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